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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bignose (鼻子) 看板: AL_Bbignose
標題: 新失眠(10)--抽絲剝繭
時間: Fri May 20 16:58:40 2005
炮王站在陳立委的臥房，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陳立委。
法醫Dr. 楊跪在旁邊採樣、分局長站在房間外面發呆。
由於陳立委的身份太特殊、所以這是極機密行動，沒有任何人可以
接近、沒有任何媒體可以採訪。
炮王苦笑：「你怎麼殺了個那麼大條的人啊？這下子越來越有趣了
……」炮王在心裡默唸。
陳立委的妻子在客廳啜泣，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
「死因？」炮王如往常般柔聲問著Dr. 楊。
Dr. 楊在死亡證明上寫著字：「窒息。」
「窒息？」炮王看了陳立委一眼，他張大了嘴、口中的舌頭被自己
硬生拔出、嘴角邊都是凝固的紫黑色血跡。
「嗯，死者將舌頭拔出、大量出血，血液堆積在喉嚨、造成窒息死
亡。」Dr. 楊用食指跟中指搖著筆，對著炮王解釋，「失血過多死亡時間至
少要十幾分鐘、但是三分鐘大腦缺氧就會窒息……」
「和時間賽跑。」炮王點了點頭。
炮王踱著步，緩緩來到陳立委妻子面前。
妻子還在啜泣，看到炮王走過來，向他瞥了一眼，一個滿臉鬍渣的
高大警察、沒有領帶的襯衫和沒有扣上扣子的領口，英俊性格的臉龐卻有掩
不住的滄桑，雖然感覺憂鬱，但是看到就覺得十分安心。
炮王等她的哭聲漸歇，輕聲問：「妳最後看到他是什麼時候？」
妻子的情緒本來已經稍微緩和，但是聽到炮王的問題，眼淚卻又湧
出：「早上，他洗完澡以後，他就睡了。」
炮王點了點頭：「那他夜晚有出門？是因為睡不好嗎？」
陳立委的妻子點了點頭：「不知道，不過他晚上是有因為作惡夢還
是怎樣醒來，還大叫了幾聲，但是我以為是他平常工作壓力大，也就不以為
意，沒想到……嗚嗚……」妻子想到害怕處、又掉下淚來。
「嗯……您多休息吧。」炮王安慰了幾句。
一個警員拿著陳立委垃圾桶統中的西裝來給炮王檢視，炮王稍微看
了一眼：「拿回去化驗。」
炮王走到局長面前，局長面無表情的望著遠方發呆，炮王在他身旁
站了一會兒。
「完了……一切都完了……」局長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語調滿
是害怕，「在我的地方發生這種事，我完了……」
炮王抓了抓頭：「這也未必。」
局長轉過頭，雙手抓著炮王的肩膀，猛地的搖著：「你說！我要怎
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相信這一定跟之前的case有關連、這個case破綻很多，應該很
容易就可以找到其他的關係人。」炮王被局長猛力搖晃，連忙用力穩住。
「至於這裡……」炮王稍微考慮了一下，「就先說是自然死亡吧。」
局長哭喪著臉：「沒有用的……瞞的了民眾、瞞不了其他高層啊！」
「是瞞不了，」炮王眨了眨眼睛，「但是他們不得不瞞。」炮王突
然露出了頑童般的狡詐表情，局長眉頭一皺，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炮王走到Dr. 楊身邊，對她一使眼色：「It's show time!」Dr.楊
也對著炮王眨了眨眼，會心一笑。
沒有人知道的俱樂部。
不應該出現的老板。
老板頹坐在俱樂部裡擺設的高級沙發，炮王站在他身邊，二人都不
發一語。
「有些事，不是不知道就不存在。」炮王從附近的桌上拿起了剛剛
老板遞給他的威士忌加冰，啜飲了一口，點了點頭。
「我們不抄你，是因為有需要、並不是我們看不見你幹的骯髒勾當
。」炮王搖了搖玻璃杯，酒水參雜著冰塊發出了喀拉喀拉的聲音。
老板縮在沙發，神情落寞、嘴唇微微動了一下，似乎是欲言又止。
「女孩在哪裡？」炮王問。
老板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像是下定決心一樣，站了起來，往
俱樂部的角落走去。
炮王跟在他身後。
老板打開了一個房門，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外。
炮王走了進去。
「這……」炮王驚訝的發不出聲音。
一個小女孩、看起來只有十歲，不，大概八歲，一動也不動地躺在
床上。小女孩頭上纏著好些繃帶，繃帶上滿是血跡，小女孩蒼白的臉不像是
活人，炮王衝上前去探了探她的鼻息，還好、還有呼吸。
炮王從陳立委西裝上血跡的 DNA分析中得知有女人的血、但是他萬
萬沒想到竟然是個那麼小的小孩子，炮王怒極，對著老板暴喝：「為什麼不
送醫院？」
老板看了看俱樂部四周、搖了搖頭，意思是無能為力。
「去你媽的！」炮王一腳踢翻老板，從床上抱起小女孩，「這筆帳
先記到你頭上，我們以後再算！」炮王抱著小女孩離開了俱樂部並飛車來到
那沒有名字的醫院，守在門口的老頭嚇了一跳，看到炮王帶著個血跡斑斑的
小女生，連忙用毛巾在小女孩頭上一遮，並揮了揮手，叫炮王趕快進去。
當炮王把小女孩交給了值班醫生時，手機大響。
炮王退出病房接手機，是局長打來的電話：「炮王！快點到新界線
日本料理店，立法院長要跟我們開會……」
炮王怒氣未歇：「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他好好談談、你叫院長他媽
的給我坐好一點！」
掛上電話，炮王又進了病房、看了看小女孩，這才駕著車子飛馳而
去。
新界線日本料理。
說來悲哀，越重要的會議往往越是見不得人，越不起眼的小店往往
味道是最好，就像這新界線日本料理，不知道有多少秘密會議在這裡上演，
有多少齷齪的勾當從這裡開頭。
當炮王將拉門拉開時，立法院長正在和局長舉杯共飲。
局長看到炮王，用力的向他揮手，並對著立法院長介紹說：「這位
就是炮王，王駒炮！黑風王的兒子！」
立法院長笑咪咪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黑風王的兒子啊，果然是虎
父無犬子。」
炮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哼了一聲，坐在了椅墊上。
局長滿臉堆笑：「院長這一次來主要是關心陳立委的死訊，我們剛
剛稍微談過了，認為既然陳立委是死在家中的，事情就不用搞得太複雜……」
院長接著說：「是是……局長說的極是，正所謂人死為大，我們也
不要再讓他名譽受損、還有他的家屬為難。」
炮王頭一抬：「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院長見炮王氣勢高漲，臉色一沈：「正是，不然在你們轄區死了立
委，我看你們警察也吃不了兜著走，這個方法確是二全其美。」
局長見二人鬧的僵，連忙出來打圓場，一臉堆笑地說：「是是，炮
王，還不快謝謝院長？」邊說邊用手肘頂著炮王。
炮王站起身，從懷中掏出了幾張照片往桌上一丟：「你們先看看這
幾張照片、再教我該不該繼續辦下去。」
局長跟院長雖然心頭火起、但是還是一起彎腰，檢視著照片。
然後二人幾乎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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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BBS telnet://bbs.wretch.cc 開個人板 超快 不用連署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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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_▂▁ ▋ │││ 就是一連串不斷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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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 05/05/20 17:01:36 從 bignose.k2.dorm.ncku.edu.tw 修改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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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法院長笑咪咪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黑風王的兒子啊，果然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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