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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bbignose (鼻子)
標題: 笑聲(2)
時間: Wed Jun 8 00:16:41 2005
江董正在把玩晚上宴客要喝的高級洋酒，卻看到廚子老王一臉驚慌
的跑過來。
「笑……笑……」廚子老王用力睜大著那幾乎瞇成一條線的細眼，
對著江董想要說些什麼，牙齒卻止不住地打顫。
「說什麼吶？」江董低聲罵了一句，「有話慢慢說，不忙。」
「呼呼呼……」老王條理呼吸，一字一句地說：「少˙爺˙剛˙剛
˙笑˙了。」
「什麼？」江董手中酒瓶一鬆、最高級的蘇格蘭威士忌「砰」地一
聲砸了一地，但是江董毫不介意，往前逼近老王二步，用顫抖的手按著他的
肩頭，嘶啞地問，「你說什麼？」
「少爺剛剛笑了。」再一次，老王說。
「在哪？」江董搖著頭聲色俱厲，「百列呢？」
「剛剛在廚房前，後來郭嬤抱走了。」老王搔著頭，感覺有點害怕。
江董派人叫郭嬤來，並且跟著老王一起到廚房，一面走時，一面皺
著眉問：「不是說不准少爺到廚房？怎麼不小心？」
老王用肥短的指頭揩著頭上的汗滴：「這……今天太忙，一時疏忽
了……」說完臉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
郭嬤抱著小江百列來到了廚房前，廚房還是剛剛的一片狼籍、殺到
一半的雞血灑了一地，好些菜蔬雜亂地擺放著。
江董哼了一聲，老王的臉又更紅了，他知道江董是愛乾淨的，尤其
剛剛少爺偷著來過，但是事發突然，也沒得說的。
「是怎麼一回事，你仔細說。嘿！」江董對著老王一使眼色，再把
郭嬤手中的小江百列抱起，看到小江百列臉上十分開心，卻像往常一樣一聲
不吭。
「我剛剛正在廚房燒菜，突然間少爺就笑了，而且還笑了好一陣子
，那聲音好好聽，我聽的都入了迷了，等到我一回神，郭嬤就抱著少爺走了
。」
「郭嬤？」江董向郭嬤瞥了一眼，意思是這樣嗎？
郭嬤悻悻然地點了點頭：「我上個廁所、少爺就不見了，我一路找
，找到這兒只看見老王站著發呆，一手抓的半死的雞、怪嚇人的，又看到少
爺站在外面危險，便抱了開去。唉呀，年紀大了就是這點毛病，老是想撒尿
……」
江董眼見愛碎碎念的郭嬤話匣子一開，又要滔滔不絕，連忙一擺手
，郭嬤也住了口。
江董對著抱在懷裡小江百列柔聲說：「百列，你剛剛怎麼對王伯伯
笑得？演給爸爸看看好不？」
小江百列看著江董，小小的嘴張的開開，露出了幾顆剛長的新牙，
卻沒有要說話、或是發出聲音的打算。
江董好生失望，一想到老王竟然有聽見小江百列的笑聲，心中竟然
有點吃味，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百列，是不是要放你下來玩？」
甫一將小江百列放下地，小江百列便開心的手舞足蹈。
「老爺您瞧，少爺多開心！」郭嬤高興的拍手叫好，老王也插著腰
在旁呵呵笑著。
江董微笑著，滿足地看著搖頭晃腦的小江百列。
小江百列邁著小小的步伐，慢慢靠近廚房，雙手一張一合，十分可
愛。
江董靈光一閃：「老王，你照著剛剛聽見少爺笑聲之前的動作作一
回，看看有沒有效。」
老王猛一拍大腿：「是了，我笨！還是老爺聰明！」這便一整圍裙
，伸手取了帽子，走到灶前。
老王站在灶前拿起菜刀鏗鏗匡匡的料理著，過了好半天，小江百列
只是睜著大眼看著老王的背影發呆，什麼動靜也沒有。
郭嬤瞧的不耐煩，對著老王嘟囊了幾句：「順序對不對啊老王？不
要記錯了！」
老王專心切菜，聽見郭嬤話中帶刺，不禁開了罵：「這話怎麼說的
？我老王讀書不會，做菜倒是行的，順序菜色是不會忘的，我剛剛先整治這
龍井蝦仁、夏果西芹、再抓隻母雞殺了做叫化雞，這還錯的了嗎？」
老王一邊唸著，手上動作的速度絲毫不減，只是說到叫化雞時他遲
疑了，他抓起剛剛殺好的雞，拿起菜刀比劃了一番。
這時只聽見小江百列手一拍，好像看到了什麼欣喜的事物，鼓譟了
起來。「耶耶∼」他輕聲叫著。
江董張大著嘴合不攏，郭嬤也指著小江百列，對著江董發楞，想要
叫喊些什麼卻喊不出來，只有手指一抖一抖地，十分滑稽。
老王心一橫，從籃子中再抓出一隻待宰的雞，「噗刺」就是一刀。
「呀哈哈哈哈哈！」小江百列興奮地拍手大笑著，江董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他聽見了天使的聲音、不是老王誇張，而是真正屬於天使的笑聲。
小江百列笑著、跳著，甚至哼起不成調的曲子來，沒有人聽的懂、
也沒有人聽過，不過這都絲毫不損那懾人心髓的迷人聲音，江董、老王、郭
嬤聽的如癡如醉，江董更是雙眼直盯著小江百列、像是中了咒語魔咒一般，
久久不能自拔。
某著星期日的下午、這三個人有幸親聆上帝恩賜的天籟之音。
老王手中的母雞氣管被切開、雞血汩汩流出，無法慘叫，只好拚命
地拍著翅膀、嘶啞著淒厲的氣音，做著垂死的掙扎，終於死在老王的手裡。
這隻雞應該是沒聽見小江百列天使般的聲音，不然牠不會發出這樣
的哀吟，至死方休，只是這隻雞的死，根本沒有人注意，也沒有人在意。
「啊啊啊……」母雞死前的最後慘叫，正好和小加百列的歌聲重疊
，只是一邊天堂、一邊地獄。
隨著小江百列的歡笑聲、歌聲，三人也無法自拔的眉飛色舞了起來
，他們想要隨著小江百列的節拍、曲調來共樂，卻完全失敗，參雜在小江百
列的美聲中，格格不入。
最後是誰先回過神的呢？
應該是廚子老王吧，等廚子老王回過神來，小江百列又回復了正常
，轉著大大的腦袋、東看西看。
而江董和郭嬤仍在如癡如醉地手舞足蹈，唱著不成曲調的歌。
老王一身冷汗，心想：「少爺的歌聲太可怕了，老爺跟郭嬤怎麼會
發瘋似地？」又一想，「說來奇怪，第一次聽見少爺的歌聲笑聲時，我還覺
得更猛烈些呢……」老王看著二人，想著自己奇怪的心事，卻誰也不敢說。
不久後、江董也回過神了，他抱著小江百列痛哭，不敢相信剛才發
生的事情，這是神蹟、奇異的天賜恩典。
只是誰都沒有料想到，晚宴上竟然會發生那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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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_▂▁ ▋ │││ 就是一連串不斷地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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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BBS telnet://bbs.wretch.cc 開個人板 超快 不用連署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 bignose.k2.dorm.ncku.edu.tw海
ddddt: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chunglin: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chunglin:越來越像恐怖小說了 [05/06/08]
shegen: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orbseansiba: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Finna:我要看第三集!!~>"< [05/06/08]
pupupapa: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shuwy: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naipa: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uhan: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Monly: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Monly:我突然希望百列平安健康長大,是個超級大帥哥.. [05/06/08]
ddddt:XD [05/06/08]
Monly:拿來當恐怖故事主角有點浪費..不如送給我吧>///< [05/06/08]
ddddt:momo...... [05/06/08]
Monly:又...人家只是有感而發咩>///< [05/06/08]
ddddt:~_~" [05/06/08]
Finna:我贊成= =+ [05/06/08]
orbseansiba:要的自已拿 [05/06/08]
songwen: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Breezewolf: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greenrain:推薦這篇文章 [05/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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